“那几个开火锅店的都是这个玩法？”宁昊惊了，怪不得这么多明星开火锅店和奶茶店呢，还有这个说法。
“别人我不知道，陈贺那个贤合庄就是这个玩法。”
“你怎么知道？”
“来找我的那个人就是贤合庄的股东。”
宁昊无语了，他虽然也爱钱，但这种钱他不想赚。这要是换成徐铮，估计早就上了……
“你要是想赚钱，就投资电影电视剧呗，现在电视剧真赚钱。之前我们和慈文合作的《凉生》，起码赚了这个数。”许愿两根食指交叉，比划了一个“十”的手势。
宁昊又惊了，“赚了1亿？”
“10亿。”之前说过《凉生》的首轮独播权加上网络版权卖了将近12亿，成本其实才1亿出头，再加上二轮和三轮播放权，10亿还是保守数字呢。
“卧槽。”宁昊这次不是惊了，他都要吓死了，“电视剧这么赚钱？”
“也不是都这么赚钱。《凉生》是恰逢其会，PPTV想要打开知名度，抢市场份额，正在撒钱，不然的话卖不出这个价。按照正常市场价格，也就赚个5、6亿吧。”
“5、6亿？还也就？”宁昊不淡定了，“那不跟抢钱一样吗？”
许愿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简单吗？要不是我们和芒果台关系一直不错，慈文又和聚力早就搭上了线，能卖多少钱还不一定呢，这些人情你不算在成本里啊？”
“那也不少了，不行，下次再有机会你得带上我，让我也跟着喝点儿汤。”
“行啊。我们和新丽正准备拍《庆余年》，到时候算你一个。不过你的新电影可要抓紧了，我们和华宜他们的争斗才刚刚开始。”许愿当然是刻意提起这事的，他是看宁昊最近有些颓，连新电影的事儿都不太上心，想要给他点儿动力。
再者就是许愿影业把青春片拍烂了，又盯上了男频作者的玄幻小说。像是什么《斗破苍穹》、《庆余年》、《雪中悍刀行》、《赘婿》这些作品的版权早就被许愿影业收入囊中。
“新电影算什么事儿，拍完《药神》我就开机。”
许愿满意地点点头，宁昊的积极性有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这时副导演过来招呼许愿，“许导，那边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走吧。”许愿和宁昊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跟着副导演一起过去。
程圆圆这些年的演技没有进步。吕妻来找程勇是因为吕受益病入膏肓，张长林跑了，吕受益没有药吃，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所以程圆圆应该演出那种绝处逢生的惊喜感，因为她找程勇找了一年。同时吕妻的人设是坚强。在吕受益得病期间，吕妻一个人撑起了家庭的重担，即便面临高昂的手术费也没有退缩，想尽办法让吕受益活下去，所以她的惊喜又不能太过。
最好是那种眼眶含泪，又坚持不让眼泪掉下来，即便是有求于人也能做到有礼有节。可程圆圆交出的表演就是面瘫……
这场戏的完成度也只有70%，还是许愿一个人拉起来的，程圆圆完全是负分。没等许愿发飙，文牧叶就把程圆圆叫到一边讲戏去了。
老实说许愿对《黄金大劫案》时期的程圆圆还是很有好感的，那时候小姑娘非常好学，虽然脑子有时候不太灵光，但起码很努力。
叹了口气，许愿也很唏嘘，这才短短几年时间，程圆圆就被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给带跑偏了。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儿，演员归根结底还是要靠演技来生存的。
文牧叶使出浑身解数，巴巴讲了20多分钟，效果还是一般，许愿悄悄冲杜杰使了个眼色，杜杰点点头，开始尽量不给程媛媛特写。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宁昊介绍过来的演员，还就几场戏，不好说换就换。
不给程媛媛特写之后，拍摄就顺利了很多。
许愿正在安排有投资意向的老板上车，一转身就看见了王川君的妻子程媛媛。许愿瞪大了眼睛，凑近看了看，这才认出了程媛媛，相比一年前，程媛媛现在可是憔悴了不少。
许愿试探性地问道，“弟妹？你怎么来了？”
“勇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许愿忙着去安排老板，有些不耐，“有什么事儿吗？哦对了，老吕还好吗？”
程圆圆的语气有些急切，“他不太好，勇哥你还能搞到阿三的药吗？”
许愿很奇怪，“那个药不是张长林在卖吗？”
“他跑了，警察把药都抄了，已经很久没有药了。”
许愿明显露出一丝慌乱，“警察，警察怎么会知道的？”
“被人给点了，张长林把药涨到2万，很多人都吃不起，就没人护着他了。”
后车鸣笛，催促许愿快走。许愿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连连拱手示意，“马上，马上。”
一回头，许愿脸上的笑容收敛，“你听我说，你把电话留给保安，我现在有急事，过两天我去看老吕，我们再谈。”
程媛媛一把拉住许愿，这个动作倒是很熟练，“勇哥，我们动了好几次手术，已经没有钱了，老吕他快支撑不住了，他不想治了。”
许愿继续敷衍，他不想管药的事儿，“我知道，但是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儿……”
“他割腕了。”
许愿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不见了，程媛媛继续补充道，“幸亏发现得及时，没有药他就死定了，勇哥我求求你。”
程媛媛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抓住许愿不让他走，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咔，前面都不错，圆圆最后绝望的镜头再保一条。”文牧叶当了这么多年副导演，当然很会说话，再保一条的意思就是程媛媛刚才的表演不行……
许愿则是找宁昊诉苦去了，和不太会演戏的演员搭戏根本体验不到压戏的快乐……
宁昊也有些不好意思，“看来我确实是没什么当老师的天分。”
许愿则是毫不留情，“你当个蛋的表演老师啊，你自己都不会演戏。”
……
连保了5条，文牧叶才找到一条差不多过得去的镜头，剧组又马不停蹄地转场到医院。接下来要拍的就是《药神》里的第一个也是最大的泪点，吕受益和程勇再次见面的场景。
一进病房，许愿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川君，一脸震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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