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来夺,就像七日前争抢流云玉玺一样。”
七日前,玉玺险些被掉了包,还好暗中又调一次,那天邪的人无从立即验证,这才未让得手。
这么一说,那姑娘倒是无辜?
祁原犹疑,但错杀一千亦不可放过一个。
“那小囚犯可不无辜,否则做什么好好地顶着那张脸,做的也尽是招摇事。”一点伪装不用,还老撩拨他。
他道:“而且,”他想得大胆,“江湖何人见过天邪真容?他就一定是男子么?”
祁原:“……”
祁原一震,请罪:“殿下所虑甚是,是老夫多虑,竟担心殿下为女色所惑。”
“以此女诱天邪,”圣洇流说他的安排,“距陈国密银被飞贼落下已过一月,七日前天邪也派人来过,拉扯一回,这边上有他的探子,不怕他不知道。”
“若是天邪来救,那就是同党,便该一网打尽,立杀不赦。”
“若是不见天邪,亦不见天邪派的人,那这小囚犯,就该好好拷打一番,叫她说实话。”
祁原点头,太子果然大局为重,丝毫没有被女色所迷,一点不偏袒。
夜阑早就去办了,他不想听这些听不懂的东西。
“若是只有天邪派的喽啰……那她,”圣洇流凝了神色,做出一个捏碎的动作。
祁原点头叫好:“太子所虑甚好!便如此安排就是!”
又关切,“暮春时节,也有风霜,殿下当心。”
圣洇流点头,欣然应了。
看着祁原走了,立马对侍人道:“把那姑娘带过来。”
又后悔,“罢了。”
他自己去看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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