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九一让张红给他们倒茶。
一番交流之后，知道领头的男人叫朱鑫，39岁，是企鹅中文网的副总，主要负责商务洽谈方面，并且他和唐远航认识。
关于广告费，他也没有大手一挥就说不要了。两本书都是和网站五五分，说是为网站贡献巨大也不为过，这也算见到回头钱了。
原九一让朱鑫随后和黑莓娱乐的招商部谈一下具体的数额，他不清楚价格怎么算，毕竟广告方面至今一个都没接过，更不用说这种了。
“原先生，你和榨菜泡面共同合作的《千千阙歌》非常动听，为我们网站带来了不少正版用户，相信这次《斗破苍穹》的主题曲也不会差。”朱鑫夸道。
企鹅其他的人也深有同感，纷纷出言称赞，本来《电王》的订阅和打赏成绩就不错，没想到《千千阙歌》一出，硬生生又把订阅拉高了一大截，应该是不少听歌但是没看过书的人慕名而来。
“原先生，作为《电王》的编辑，我的收获最大，今年奖金都要多不少。”成诀说道，就是表情有点不自然。
经常看的某个网站叫XX，“榨菜泡面”和“高压锅炖排骨”的聊天账户叫“九九归一”，眼前唱歌的人叫“原九一”，怎么到处都是九和一，这么有缘？
“这位是？”原九一问道，在企鹅的人刚进门的时候就认出来成诀了，虽然他从不发任何朋友圈，但网站上是有编辑照片的。
只不过为了保持陌生感，免得从言谈上被发现什么，特意没有表现的很熟络。
“这位是我们网站四组的副主编成诀，小成。今年发掘了《斗破苍穹》和《电王》两本火书，还挖掘了‘榨菜泡面’和‘高压锅炖排骨’这两位新人，眼光独到。今天让他来就是因为他对《斗破苍穹》十分了解，既然是听小说主题曲，没有人比他更合适。”朱鑫解释道。
成诀在一旁连说“过誉了”。他很清楚那两本书是同一个作者，而且自身的作用其实很小，凭那两本书的质量，投谁都是大火，他是妥妥的天降横财。
“确实合适。”原九一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看了眼朱鑫，“朱总，那咱们开始听歌？”
“行。”朱鑫他们把手机调成静音，以免听歌的时候被打扰。
原九一在音响里放了主题曲。
……
“原先生，你学过唱戏？中间那段戏腔绝了啊。”听完之后，朱鑫忍不住夸道，之前研究的时候没听说他有这么厉害的戏腔啊，还能融合进歌曲里。
“练了几个月吧。”原九一把目光锁定在成诀身上，问道：“成编辑，觉得这歌怎么样，符合《斗破》的整体氛围么。”
“绝对符合。不，应该说完美契合，虽然歌词里面就一把武器和‘火’与《斗破》有关系，但整体歌词说的就是‘萧炎’的经历还有一往无前的精神。”成诀惊喜的说道，他也没想到歌好听不说，歌词也这么棒，没有看透《斗破》内核的人绝对写不出来。
和其他高层不同，成诀是看过好几遍《斗破苍穹》的，理解的更深。他一直以为除了“九九归一”作者本人，恐怕全网找不出来第二个更懂《斗破》的人，没想到这位颜值爆表的抒情男歌手也这么懂。
“原老师，不不不，抱歉，原先生。”成诀刚开口就反应过来，从公司出发的时候，朱鑫专门强调原九一不喜欢别人喊他“老师”，每个艺人都有点特殊的癖好，成诀自然是记牢了，就是他听完歌后太激动一时忘了。
“没事，你继续，叫我名字也可以，不用那么拘谨。”原九一说道，平时聊天时成诀挺胆大的啊，发现剧情有不合理的地方也会出言指责。
“原先生，你看了几遍《斗破》啊，理解的这么深，估计‘高压锅炖排骨’本人写‘萧炎’时就是这种心态了。”
本人？
土豆写《斗破》时候的心态我不知道，但我第一次看的时候理解就很深了。
“一遍吧，平时太忙。”原九一说道。
“你真是个做阅读理解的天才，不愧是补完《千千阙歌》的人。”成诀夸道。
？？？
这都什么脑回路？
思维太跳脱了吧。
原九一不置可否，问起了别人的意见，都是正面评价，纯粹的路人歌迷反应。
毕竟他们没有一个懂音乐的，说不来具体编曲、曲风什么的，夸的词全是大实话，太好听了云云。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原九一问道。
“好。”朱鑫当机立断，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合同就要签字。
至于歌曲版权问题，朱鑫只是提了一下，以后再谈，这次就当普通商演邀请。
看到合同，成诀犹豫的说道：“朱总，原先生，这事应该和‘高压锅炖排骨’说一下吧？要不然不太合适。”
“对对对，你说的在理。咱们企鹅最重视版权，歌词里面还用了小说里招式的名字，应该谈，成诀你现在就给作者本人联系。”朱鑫当即同意。
嗯？
怎么这么搞！
原九一借口有事拿起手机，悄无声息的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刚弄完，就瞄到成诀发过来信息。
【在？】
……
【你发了！原九一知道不？写《大鱼》和《一起摇摆》那个歌手，又给《斗破》写了首歌，贼好听！需要你授权。】
……
……
【赶紧回话啊，要不然断你推荐！！！】
……
成诀发了一大堆，得不到回应，可也不能耽搁太久，无奈说道：“我没‘排骨’的电话，只能发信息，他那边一直没有回复，估计在睡觉吧。网文作家作息都不怎么规律，他每天更新量还很大，有可能手机关机了。”
“也是，这人是出名的触手怪，说不定手机静音了，心无旁骛的码字。这事不大，以后补个授权就行，应该不难。”原九一也出言帮腔，赶紧拍摄完广告片段拉倒，万一朱鑫整出别的事怎么办。
比如视频通话或者让企鹅公司查一下《斗破苍穹》合同，看看“高压锅炖排骨”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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