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透，额，不要剧透。”有人听到了林洋的话出言提醒。
更严重的话他没说出来。这是现实世界，不是网文小说的书评区，键盘选手还是要保持低调。
“不好意思，冲动了。”林洋连忙道歉。
周豪看了眼时间，3点50。
除去中午吃饭的30分钟，最早看完的人花了7个多小时，速度真快！
他自己第一次看的时候，用了差不多12个小时才看完。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看看，或者填下调查问卷，不要打扰别人就好。”周豪走到林洋身边放了黑色中性笔和一张问卷，上面有一些问题。
“我先看看调查问卷吧。”林洋站起来活动活动，看的时间太久，还是纸质书，剧情相当不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脖子有点僵。
他伸伸懒腰扭扭脖子，发现有的人快看完了，有的人才看了三分之二，每个人都很专注，哪怕喝水眼睛也不从书上移开。
都很喜欢个故事啊，就是不知道作者是谁，文笔这么老练，节奏还紧凑一点都不水。
回到座位，林洋看起了纸上的问题。
“喜欢不喜欢这本书么？为什么？”
“最喜欢哪个人物。”
“如果上传到企鹅中文网，会去订阅支持么？”
“预测一下这本书的均订。”
“如果改编，你希望是电影、电视剧、动漫的哪一类。”
……
一共有20个问题，从人物、剧情、未来均订、改编等等都有涉及。
人物、剧情向的问题都是原九一提出来的，唐远航和李绍辉则更倾向于商业。
显然立场不同，期望得到的答案也不同。
林洋作为20岁的财经大学男生，对玄幻、仙侠打斗场景天生向往。回忆小说里的打斗描写，觉得可能动漫还原的程度更高，电影、电视剧出于成本的考虑，估计不会太精细，他果断选择了改编成动漫。
填完最后一个问题，林洋又翻了翻他认为比较精彩的情节，“青云门派打比”、“张小凡在众人面前展露两派法术”、以及最后不知道谁挡剑。
“陆雪琪去挡剑吧，正道的人最适合干这事，舍己救人，成全张小凡和碧瑶。特码的，我一个后宫文爱好者竟然不想主角两人全收，这书真是有毒。”
林洋低声吐槽一句，去交问卷了。
周豪仔细看了一遍，回答的都很贴切，明显不是敷衍胡写，答案还都是正面评价，笑道：“你不是把很多作者都喷自闭了么？这本怎么例外？”
“《诛仙》还真喷不了，无从下嘴啊。”林洋摊手，除了剧情最后断的地方，还真没有槽点。
“实话？”
“实话。”
周豪把手机还给他，询问银行卡号，要给他付款。
“哥，商量个事。”林洋压低嗓音说道，“你把后面的剧情告诉我，钱你自己留着，我不要了。”
他已经能想象到今天过后，肯定会时不时回忆《诛仙》的剧情，要被无良作者留的钩子弄得欲仙欲死。
这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传到网站，就算开始连载，每天更新四千字，等到知道谁挡剑都猴年马月了，不如趁机贿赂眼前的人，500块而已，大不了不要，心情爽最重要。
“啊？哎~可惜我也不知道。”周豪先是吃惊没想到林洋宁可不要钱也想知道故事后面的发展，然后轻叹一口气，装出沮丧的样子，似乎因为拿不到500块而可惜。
周豪这一刻的动作表情，堪比影帝。
他当然知道剧情，不过被唐远航和原九一两个人严令不得透露。
林洋有些不相信，可对方不似作假，咬咬牙，轻声说：“哥，只要你说，反正就那两个名字的其中一个，我再给你100块。”
周豪又叹了口气。“我也想拿这钱啊，可我真不知道。”
“实话？”
“实话。”
林洋带着怨气拿钱走了，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想知道剧情而放弃500块。
无奈的是，有钱的都花不出去。
他好像理解了看书的土豪们打赏时的心情了，急切的知道下一章的剧情，忍不了第二天。
林洋走后，其他人也陆续填好问卷，只有一个人表示不喜欢《诛仙》，更喜欢不虐主的甜文耽美。
同样这个人拿着500块“看书费”匆匆离开，周豪提供的晚饭都没吃。
其他人也有跟林洋一样，希望不要报酬，知道后续剧情的。当然，周豪口风很严，无论怎样都不松口。
问卷填完，剩下三个人吃过晚饭，又看了几个《诛仙》情绪高潮情节，讨论谁最有可能挡剑。
一直到晚上9点多，周豪提示了好几次需要离开了，三个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告诉周豪，《诛仙》上传的时候一定要通知他们。
……
11月份的商演黑莓选了家粤省的企业。
这家企业是一个连锁游乐场，出价280万让他在11月30号中午的开业典礼上唱一首歌。
本来当时签合同的时候，要求唱的是《大鱼》，毕竟11月中旬的时候《大鱼》太火热，大街小巷、超市广场都放着这首歌，主办方也都是拿的这首歌作为提前宣传预热。
可是一首《千千阙歌》突然登顶各大音乐网站榜单，并且还是粤语歌，让商演的主办方动了换歌的念头，提出加钱换歌。
合同这种东西，只要双方都不介意，那么自然都好说。
仅仅只是换一首歌而已，原九一没有让对方多付钱，只是重新签了份商演合同，把《大鱼》换成《千千阙歌》。
就是时间上有点来不及，最终原九一顶着大鱼的巨幅深蓝背景海报唱了《千千阙歌》。
唱歌的时间还是中午12点，艳阳高照，“因你今晚伴我唱”，总有些不伦不类。
好在歌迷们很友善，没有指责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挥舞着《大鱼》的海报，合唱着《千千阙歌》。
总的来说签约黑莓后的首次商演很成功。
金主满意，现场的歌迷确信偶像不是声卡战士。
原九一也有一种久违的商演新鲜感。
……
12月1日，晚上八点。
原九一从粤省返回黑莓，听听《诛仙》书迷反馈数据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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