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靠着墙壁坐在木制床上，开始了这个月的粉丝抽奖。
“系统，一千声望值抽一次。”陈渊大手一挥，就让系统开始抽奖。
他身上的声望值还算宽裕，但绝对不能都拿出来给粉丝们抽奖。
要是给粉丝们十连抽，那自己还怎么继续往下走了？
美美的喝上一口营养快线，陈渊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为粉丝“探险小螺号”抽取奖励：泰坦（车）】
听到奖励，陈渊眼前一亮，他连忙对系统说道：“先不要下发给他，让我先看看。”
还好长记性了，要不然又像上一次一样，系统直接就给礼品下发，不给自己用了。
而这个时候，系统给陈渊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回宿主，所有给粉丝抽取的礼品，宿主都会获得相同的奖励。】
“嗯？”陈渊不解的问道：“那我上一次的奖励呢？”
要是按照系统说的话，那自己上次给常明浩抽取的ACE·海啸，应该也会下发给自己的，可到现在没见到一点鞋子的影子，陈渊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系统给私吞了。
【鉴于之前宿主腿脚不便，暂将ACE·海啸存放于系统空间内，宿主可随时取出。】
陈渊恍然：“哦，这样啊。”
自己之前因为肿瘤压迫得腿脚都无法动弹，而且自己经常在小平房里待着，基本上也不怎么出门，那自然也就不需要鞋子了。
陈渊对系统说道：“那都帮我取出来吧，正好趁着我还能动弹，试一试一千声望值抽出来的奖励。”
【叮！ACE·海啸、泰坦都已经下发，请注意查收。且奖励已自动派送给幸运粉丝，请宿主多多与粉丝们互动。】
正准备出门开车的陈渊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貌似……
……没有蓝星驾照，好像不能上街开车啊。
“嘶——！”陈渊嘴角一抽：“系统，你说蓝星驾照值多少声望值？”
……
在陈渊抽幸运粉丝的时候，齐州的肖飞刚赴约完寝室酒局。
三个室友一人一个搀扶着妹子们离开了KTV，只剩下肖飞独自走在市中心的黑夜当中。
不过他并觉得孤单，反而有一种周围全都是人的感觉。
因为肖飞脑海里一直在想着陈渊发布的视频，既然视频是真的，那就说明周围可能全都是怨灵！
一想到这个，肖飞就觉得头皮发麻，原本喝酒发胀的脑袋都清醒不少，他扶着墙壁小心翼翼的走在大街上，生怕有一只怨灵袭击自己。
虽然自己看不见怨灵，但总觉得背后时不时传来凉风，让他不由打起冷战，鸡皮疙瘩布满全身。
“我记得齐州荒山边有畜牧。”肖飞紧了紧衣服，小声嘀咕道：“我应该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至于说为什么肖飞这么想要尝试“牛眼泪”，是因为他本身喜欢钻研，是一个不达成目的不罢休的人。
直到现在，肖飞还是在努力把自己的想法发送到波浪，想要让网友们都注意到。
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波浪会实时监管审核，只要出现跟陈渊有关的帖子，他们都会限流屏蔽，不让其他人注意到这些。
所以，现在的肖飞就想要再试试“牛眼泪”是否会见到怨灵。
现在天色渐晚，事不宜迟肖飞决定速战速决。
他坐上出租车，很快就到了距离那座死火山不远处的畜牧场，不过因为天黑，农场主已经把所有的牲畜都赶回了各自的房间。
畜牧场很大，肖飞足足找了十二分钟才找到农场主，然后再费尽口舌又支出了三百块后，终于是让农场主答应给自己“牛眼泪”。
对于这种离谱的要求，农场主从来没见过，只不过手机里弹出来的“收款三百元”，让他觉得这种要求其实没那么离谱，甚至觉得还不错，以后多来点也无妨。
农场主也没有拿人钱就随便弄，而是亲自过去牛棚那边，寻到一只品行质量都不错的牛，开始给牛催泪。
不得不说，这牛眼泪还挺难弄，农场主在牛棚待了五分钟都没弄出来一滴，这就让他觉得三百块钱有些不值了。
在十五分钟过去之后，终于收获到了两滴牛眼泪。
肖飞也没有贪多，因为他还不知道“牛眼泪”里面有没有病毒什么，如果随便滴上去的话，说不定会把眼睛弄瞎。
接过农场主收集起来的眼泪，肖飞拿出手机就给陈渊编辑了一条私信发了过去。
既然人家博主发的是纪录实片，那自己询问一下“牛眼泪”的具体用法总该没错吧？
不过，博主会不会告诉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有多想点击发送，一串文字发到了陈渊的私信当中。
不过，此时的陈渊并没有太过关注私信的问题，毕竟每一天的私信都那么多，根本顾不上这一两条。
好不容易从系统那坑来的“蓝星驾驶证”，陈渊心情不错。
听到波浪提示音，他随手点开私信查看，映入眼帘的就是肖飞刚刚发送的私信。
【小肖飞：请问博主，这个“牛眼泪”怎么用？】
牛眼泪？这粉丝想要看到怨灵？
这人疯了吧。
陈渊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狂热的粉丝，居然相信自己特效片的东西？
其实他也一直期望自己的特效片是真的，但每次自己都尝试一遍后，发现根本实现不了，也就不了了之，就此放弃了这个念头。
现在又出现了狂热粉丝，而且还想要拿“牛眼泪”看到怨灵？
找死呢吧？！
陈渊飞速敲出文字发给了肖飞，劝告他不要自残。
【特效小陈：不要随便用“牛眼泪”，那玩意损伤眼睛。】
发送完，陈渊就退出波浪，准备驾驶一下系统奖励的“泰坦”出去炸街！
而在齐州收到信息的肖飞，看到陈渊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这……”肖飞裹紧身子喃喃道：“博主是说‘牛眼泪’对眼睛有伤害，那我滴还是不滴？”
博主说“牛眼泪”对眼睛有损伤，可如果不滴的话，自己白白浪费三百块不说，以往的事情都功亏一篑了，如果滴的话，自己这眼睛……
……说不定就跟博主说的一样，真就废了。
在不断抉择当中，肖飞还是决定滴下去。
他思考过了，“牛眼泪”里富含的东西可能很杂，但目前蓝星的医学水平很高，肯定是能够把自己眼睛救回来的。
但如果不滴的话，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传说中的怨灵。
正所谓好奇心是驱使人的魔鬼，肖飞已经被这魔鬼带偏了。
他把手机界面调成电话页面，上面已经打上了120的电话号码，只要自己出现一点问题，就会拨通救治电话等待救援。
“呼——！”深吸一口气，肖飞重新拿出了那两滴“牛眼泪”。
对准自己的眼睑，肖飞把“牛眼泪”滴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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