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差一点点，太可惜了，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还是没把握好时机，不过我已经有感觉了，聚气丹还有几粒？”
“只剩三粒了，师父加油，下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事不宜迟，再来一次吧，把聚气丹和蜜晶给我。”
“呃……聚气丹还有，但蜜晶没了呢，都用光了……”
师徒两人相顾无言，没想到几天闭门造丹下来，两人身上的蜜晶都耗光了，一块都没剩下。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
师徒两人愣了一下，然后都露出一个机灵的表情来，一起去开门，将顾思甜和莫轻影请了进门。
来访的两人万万没想到，借出的蜜晶还没要回来，这一进门，兜里所剩不多的也要遭殃了。
不过，在得知齐风远正在做的事后，两人都表示支持，慷慨解囊，并静静站到一旁当观众，要见证奇迹发生。
傍晚，萧芷婉办事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木盒，里面装的是他们今晚的晚餐。
饭菜都张罗开来，却不见一个人影，这就有点奇怪了。
齐风远和热芭就算了，不知两人最近几天在搞什么鬼。
莫轻影平时一直在家，不是修炼就是练剑，要不就去打理打理后花园，而顾思甜最近都没事做，怎么都不见人了呢？
很快，萧芷婉找到了四人的踪影，全都在炼丹室里，像是在搞什么谋划一样。
得知原因后，她也成了观众，并交出“入场费”，静待齐风远表演。
被四双满怀期待的眼睛盯着看，齐风远顿感压力，要是再失败，他这个一家之主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只见他倒出最后一颗聚气丹，还是摆出三块蜜晶，放出三根蜜线牵引蜜能，灌输进丹药里。
聚气丹从桌面缓缓升起来，三块蜜晶同样紧随而去，并开始绕着聚气丹飘转。
萧芷婉头一次见这景象，捂着红唇惊叹不已，只觉得这小小的玩意，震撼力可比肩天上星辰，里面蕴含着无尽的玄妙法则。
有过多次失败经验和教训后，齐风远这一次不再冒进，稳扎稳打，也不一味去追求药力提升，而是时刻关注着聚气丹的状态变化。
在补充一次蜜晶之后，齐风远选中一个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状态定格下来，蜜晶快速耗尽，而聚气丹也没有溃散。
“成、成功了？！”
“应该成了！”
从外观上来看，经蜜能改造过的聚气丹并没有什么改变，褐色的小小一颗。
但与其他聚气丹对比就能发现，它的能量波动明显就不一样，气味也更浓郁。
齐风远托着这颗聚气丹，反复确认过后，才开口道：“可以说是成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
这算什么话？
成了就是成了，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哪有不成不败的。
面对四女的质疑目光，齐风远耐心解释道：
“它没能按预期那样，成为中品聚气丹，不过，经蜜能灌输改造后，它的品质又要比普通聚气丹明显高出一截，不上不下的，你们说这是成了还是败了？”
“这……”
“当然是成功了，品质不是变好了嘛，把它当中品的看就好了。”顾思甜唯心地说道。
作为专业人士，热芭连连摇头，讲解道：“不行不行，丹药的品质界定有严格标准，一般来说，中品的药力效果是下品的三倍，上品的又是中品的三倍，至于极品品质的，那是传说之物，现今几乎已经绝迹，无人可炼制了。”
大家都听懂了，顾思甜又问道：“那这一颗，药力效果是几倍嘛？”
热芭一时间答不上来，因为她从未接触过中品聚气丹，无从比较，单从理论知识去判断并不准确。
于是，大家又将目光投放到一家之主身上。
恰好，齐风远不仅接触过中品聚气丹，当初还吃过一颗，助他顺利跨过练气中期难关，迈入四层。
那颗中品聚气丹，是从小姨子萧芷妍那里得来的。
当时萧家还在丛云国，仍处于鼎盛时期，萧芷妍是族中至宝，潜力非凡，从修炼开始，吃的都说中品丹药。
得知齐风远卡在练气三层多年未得寸进，萧芷妍就偷偷省下一颗中品聚气丹，送给了齐风远，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所以齐风远很快就能判断出：“这一颗嘛，大概有普通下品聚气丹一倍的药力效果，离中品的三倍还差很远。”
热芭一听，立即用专业术语翻译过来：“那就是三成中品的效力，非常不错了，很多高阶炼丹师都不一定炼制得出来。”
知道大家听不明，热芭就继续给他们科普。
一般来说，为了节省人力物力，提高效率，丹药都是一炉一炉来炼制的，少的一炉三五颗，多的一炉上百颗，都要按照固定的药材量和技艺手法进行炼制。
若是技艺好，在一炉丹药里，会有机会出一两颗中品品质的。
至于上品就不止需要技艺，还得有大气运才行。
在这样的标准下，下品就是下品，中品就是中品，出现中间的情况并不多见，因为这种情况更多意味着失败，炼成一颗，其它的很可能都废了。
但也不是没有，若有炼丹师愿意一颗一颗炼制，精益求精，就有机会出现介于下品和中品之间的品质，只是不多见。
“那这颗三成中品聚气丹，能值多少灵石？”莫轻影忍不住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他们搞这么久，弄废一整瓶聚气丹，还投入了这么多蜜晶，要是收不回成本，那就是白浪费力气，一点卵用没有。
“聚气丹是最常见的一阶丹药，有助吸纳和疏导灵气之效，一般是两块灵石一颗，中品的话，价值一般是下品的十倍，也就是二十块灵石。”齐风远介绍道。
大家按这个价格一换算，很快就有答案了，这颗三成中品聚气丹，大概能值六块灵石，比普通的高三倍左右。
别看药效只高一倍，价格就要翻三倍。
丹药的药效并不能用普通的加减法来衡量，尤其是修仙者们长期服丹药，不可避免会产生抗药性，一种丹药吃得越多，效果就会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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