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祖赞同的点头，他在时间长河上所见甚多，也见到了千亿年前那一次动乱，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也算了解不少，知道每个时代总会有人将危难解除，这或就是天意。
“对了，李兄，你从时间长河归来之时，有没有注意到长河的下游？”无涯又问道。
下游，自然是未来。
“朦胧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儒祖说道。
无涯点头，“没错，未来乾坤未定，一切皆可能是黑马，我打算去域外！”
最后一句，是对着李成说的。
李成一愣，“师尊，您也说了，如今神界进化，万年后必定是另一番景象，域外未必比得上这里……”
无涯摆了摆手，打断李成的话，道：“你是知道的，为师一次次转世，早已经腻了，一万多年前被你救出的那一次其实是为师准备死的……说远了，反正为师不想再转世，只想真正的长生！”
无涯一次次转世，变相的相当于长生，只不过记忆不可能保留太多，或许正是如此，他腻了。
“无涯兄看透百态，却始终执着于长生，小成，祝福你师尊吧！”儒祖叹道。
无涯笑了笑，“逐道长生，这是大部分修士的梦想吧？我也不能免俗。”
“这一别不知又会是多少年，师尊，您保重！”李成躬身，压着心中的不舍，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
神帝百亿年的寿元，对无涯来说根本算不得长生，一次次转世更算不得。
无涯含笑离去，说不出的潇洒。
李成起身时，师尊已经消失不见。
看着师尊消失的地方，李成暗叹口气，喃喃道：“真有长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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