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薛恒心软了,他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这事我不追究了,就这样吧。”
说完就想走,洪凌波却急了,道:“那我不是白吃亏了?”
这话一说出来,尹志平立刻意识到了事态严重,他上前两脚将两个道士踹翻在地,厉声道:“还敢隐瞒么?从实说来!”
这下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瘦猴叫做罗清松,这时跪在地上又磕了两个头,低声道:“我和刘师兄鬼迷心窍,跑去……跑去偷听薛少侠和,和……那个……”他多的不敢描述,意思已经到了。本来他就想说一句偷听的,但是怕薛恒来补充一句“偷听什么呀”,那就完了。还不如干脆自己说出来,师父可能没那么生气。
尹志平花了3秒钟的时间来反应“听那个”是听哪个,想了一下恍然领悟,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他朝薛恒拱了拱手,咬着牙说道:“愚兄驭下不严,见笑了。”
懂得这么快,你这当师父的也很了不起啊。薛恒有点无语。
但最终心地善良的他还是说道:“轻轻责罚即可,小孩子偶尔做错事,也是正常的。”
尹志平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笑容,道:“好。”
再多刺激他就没必要了,薛恒拱拱手,转身离开,洪凌波临走前又恶狠狠地瞪了两个小道士一眼,故意说道:“我瞧全真派弟子也不是多正经。”
尹志平压抑着怒意道:“必定给姑娘一个交待。”
洪凌波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跟在薛恒后面离开了。
当天夜里,尹志平就派人来传话,说已经割掉了两个弟子的舌头,他们不管看到听到什么,都无法出去胡言乱语了。
薛恒大受震撼,深感自己害了两个小孩。
其实他只是站在现代人的角度来看问题,青春期的小孩如果犯下这种错,最多就是在学校记个过了事,出于保护小朋友,甚至这些处罚都会对当事人的名字模糊处理。
而古代人的观念里,这就算是很大的冒犯了,非严惩不可。更何况两个道士还触犯清规,本来就应该责罚。两罪并罚,割掉舌头都算轻了。
只是发生了这事,薛恒再也懒得跟尹志平较劲,姓尹的下手狠,可自己还做不到熟视无睹,越较劲下去反而心里越添堵。
在收到两个小道士被割掉舌头以后,薛恒干脆就此提出辞别,带着洪凌波离开,转而朝着古墓派的位置而去。
辞别的时候没有看到尹志平,他是直接跟丘处机说的。丘处机毕竟修道之人,看得很开,也不问薛恒为何大晚上地辞行,吩咐厨房给二人准备了些干果干粮和水袋,任二人去了。
收拾好已是半夜,两人从马棚里牵回青馰,洪凌波也牵会她的黑马,两人骑在马上并辔而行,从山道朝古墓派方向前进。
洪凌波对古墓派充满向往和好奇,师父说过那里有本门第一的玉女心经和玉女素心剑法,又说那是一座大坟,描述地颇为神秘,洪凌波早就想去看看了。
她对那位师叔的武功倒并不畏惧,因为李莫愁刻意没跟她说这回事,让她以为师叔武功平平,只是依仗古墓中机关重重才阻挡了李莫愁。
现在虽然不需要再去给师父想办法取玉女心经,进去看看总还是挺有意思的。大晚上的,去一座大坟里,想想都刺激。
两人行了小半个时辰,道路蜿蜒曲折,信马由缰慢慢走,并不着急。这种路一催促容易折了马蹄,到时候可就要下马步行了。
穿过稀疏的树林,是一大片浅草地,浅草也并不繁茂,间或露出荒脊的碎石和泥土。马蹄不紧不慢地前行,头顶乌云恰在此时移开,一轮弯月大现光明,清辉洒下,疾风吹过,少数半人高的野草顺着风的方向猎猎作响。
凝神细看,这山间也并不只有两人两马,草丛里藏着松鼠,泥土中有进入冬眠的蛇,叫不出名字的虫孓正在辛勤忙碌。
洪凌波落后薛恒半个马身,此时想起这两天的荒唐,恍然犹如身在梦中。她扭头看了一眼薛恒,见月光下他眉目俊朗如画中仙人,不禁连骨头都酥了两分。
又行半刻钟,荒脊行过,道路转而向下,道路两侧多了不少鲜花。已经是深秋,仍然在开的花可太少见了,洪凌波高兴极了,摘了一朵花别在鬓发上,含羞看了看薛恒。
薛恒正要说话,忽然他警觉地举起手,小声说道:“有人。”
洪凌波立刻放慢马蹄声,凝神细听,却什么也听不见。这听声辩位之法还是薛恒跟随柯镇恶学的,这位轲瞎子别的不行,耳朵灵敏地厉害。
系统性地教了薛恒听声辩位以及听力方面的技巧经验,这个不算武技,系统不能建立链接进行修炼,只能自己记,记多少算多少。平时拿来用,也是想起多少用多少,想不起来就拉倒。两个小道士偷听他和洪凌波,按照柯镇恶教的法子是可以分辨出来的,凭借自己的内功修为仔细听一下也能发觉,但他愣是没注意,这件事给他敲了很大一记警钟。因此这次耳朵竖起来,很远就从风中听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细节。
两人随即下马,将马留在原地,小心往前靠近。
越往前走,花丛越茂密,这里近似于一座半山腰的山谷,尽开了许多冬季不谢的花,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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