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一号带着十二号跟八号去隔壁对身份的时候,三号动手杀了五号,然后尸体被六号吃了。”
“六号吃完尸体是不是也出手杀了一个九号?然后尸体被二号给吃了?”
“好像是这样的…”
“那六号连吃带刀,是人魔,二号是喰种……诶?”
十一号盘着盘着把自己盘愣住了:“二号是喰种的话,那上一轮被杀的七号就不是麻风了对吧?”
“但三号、六号这两个上轮跟七号都有过交集的人全是狼,那么七号不是麻风,而是一头狼?”
“十二号杀了七号,所以跟狼人不共边。”
“后面在门口,八号出手杀了二号,我出手杀了三号,但现在八号死了?”
“谁杀了八号?”
“我没看清,好像是十二号?”
“为啥呀?你俩撞身份了吗?”
“我得听听十二号跟一号怎么说。”
“过!”
这轮可能是十一号自进入怪奇杀游戏以来,遇见过最疯狂的场面了。
短短几秒钟,一阵刀光剑影,转眼间死了足足五个人!
要不是他一开始愣住没反应过来,死的还能更多。
“十二号发言。”
“我上一轮就说过了,我是好带。”
“而且我还跟农民说过我好带的身份。”
“八号质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对劲了。”
“第二轮进去盘身份我故意说了个假身份说我是刀匠,他果然上当,顺势穿我审判身份。”
“能开多刀又跟狼人不共边的,除了审判,还能有谁?”
“八号是那个疯子,他以为我真的是刀匠,想伪装成审判潜伏到我们好人阵营里。”
“在法院门口,我看他出手杀了一个想逃走的人,当机立断,反手把他给杀了!”
“那现在就很简单了呀,我是审判,八号是疯子,七号、六号、三号分别是三个狼,十一号应该是被动刀狂人吧?”
“这轮把六号投出去,游戏应该结束了。”
“过!”
发完言,闭麦。
咚咚咚咚!
猪猪公主用力拍桌:“只要这轮不出我,赢定了!”
现在场上还有五个人。
六号是明狼人魔,这轮肯定会被投出去,好人虽然还有一次拉铃,但人数太少。一号、四号、十一号,三个好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容错了,所以六号这轮必须出!
六号被出后,就剩下四个人。
十一号明确是带刀身份,而且还是被动刀,自己等下进去先杀十一号,剩下一号跟四号两个人——血腥时刻!
血腥时刻没法拍警没法摇铃开会,唯一能阻止自己胜利的条件,只有狼人开启焚天烈焰任务跟自己抢时间。
只要动作够快,先一步把所有人杀光,自己依然能赢!
“别信她别信她别信她!”
淘汰间,八号双手合十,对着李正位置拜了又拜:“兄弟,我才是审判,我才是真的审判啊!你千万别信十二号的鬼话,这轮先出十二号,不能出六号!出六号就全完了!”
站在上帝视角看场内身份,很容易就能站在每个阵营的角度,推算出胜率最高的方法。
“十二号这个女生有点厉害的。”五号开口,道:“她拿着一手中立的疯子牌,居然敢第一个给农民报身份,不怕被人揭穿吗?”
“不不不。”八号摇头,道:“我一开始以为她给一号说过审判,但实际上,连一号也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我猜测,她一开始只跟一号说了好带,而不是审判或刀匠。”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术,确实给她留出了后续的操作空间。”九号接话,道:“不只是疯子可以这样说,其实就算她是真审判,第一轮也不应该把具体身份告诉一个不知真假的农民……不管她接下来是输是赢,我觉得她的操作已经可以当做教科书级别,供很多人参考了。”
“确实。”二号郁闷道:“记得前两天我就被一个假装农民的军火给骗了,傻乎乎直接把自己是审判的底牌告诉对方,然后我一刀都没开,进会议室之后就被狙死。那局游戏给我郁闷坏了。”
“这种假农民很好对付啊。”三号开口道:“你如果怀疑有人假扮农民,那你就紧跟着跳农民,逼迫对方退水。如果对方死咬着农民身份不退并且意志坚决要以此来攻击你,那么这个农民的真实性超过六成。如果你说了农民之后他立刻退水,那么这人好人面跟狼人面六四开。要是坚称自己是农民并质疑你一段时间之后才退水,那这人狼人面就有六成。”
“我用这种方式识破过很多假扮的农民,一般来说假农民遇到对跳的都会在开会之前退水,否则一旦开会,他就会被人拎上焦点位。”
“狼人上焦点位就是被架在火上烤,好人上焦点位再退水就晚了,容易背锅。”
“当然,这种方式并非每次都管用,否则我也不会用‘六成’这么保守的概率,还得看临场判断跟每个人的发挥。”
二号听完大受启发:“学会了,下次我试试。”
三号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不过看二号那恍然大悟如获至宝的表情,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些套路实用性其实并不高,而且也不适合所有人,有些人学不到精髓反而会弄巧成拙。
不过……
管他呢。
死道友不死贫道。
会议室。
“一号发言。”
“唔……”
李正在脑子里疯狂地整理着这局游戏里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对于猪猪公主,他已经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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