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打一手感觉牌,八号一定是狼!”
“我知道这一轮无论我怎么说你们都不会听我归票投八号。”
“没关系,等会议结束后我会找八号,我直接单防他!”
“只要他是狼,他绝对会受不了我的纠缠出手杀了我,到时候只要我死了,我是什么身份就一目了然了。”
“我甚至可以明着告诉狼人,我就是富商!有种你现在把我狙了,不然你们八号队友肯定会被我缠住,你们跟少了一个队友没什么两样!”
“我就跟他一换一!”
“过!”
瞿垚这魔怔发言听得李正眉头深深皱成了“川”字,他本以为自己的发言已经足够表水打消瞿垚对他的怀疑了,怎么听瞿垚这意思,她不但没有打消疑虑反而更加认定自己是狼了?
她凭什么呀?
李正表示不理解,瞿垚凭什么这么认定自己一定是狼啊?
就凭她们女人那虚无缥缈、玄学至极的第六感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
还别说,这第六感真特么准!
但是用第六感加上一句“三人出生必有一坏”就把自己给打死,李正绝对不认可这种事情的合理度,也绝对不会服气。
“一号发言。”
“呃……十四号这是什么情况?”
“没听八号的发言吗?”
“八号发言全篇有一半都是在找狼,而且给我们提出了极为关键的线索,他怎么可能是狼啊?”
“跟他俩一起出生的十一号说十四号知道他的身份,在知道十一号身份的前提下,十四号还能这样对准八号位置猛攻……”
“那我只能说,你要么是个玩法凶悍的中立在胡搅蛮缠,要么就是你被‘三人出生必有一坏’的概念毒害了,你们三个中间说不定真的一张坏牌都没有呢?”
“有没有可能你跟八号其实是两个好人在互殴呢?”
“我不知道你们那里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但我这局要是狼,看到两个白名打起来,我心里肯定要笑疯了。”
“所以我建议十四号冷静一点,十一号说你们以前排到一起过,所以你对八号或许有些场外因素干扰,导致你对八号的底牌产生了误判。”
“总之,这一轮我们肯定不能听你的归票八号,除非有切实证据证明八号是一张坏牌,否则我宁可暂时放过一头狼人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
“我拍警前跟二号一起在电梯那里,我听二号怎么说。”
“不过我大概率会选择弃票。”
“过。”
一号典型的中庸型发言,属于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好人身份,但身份不如审判之类重要的那种。
通常拿到这种身份牌的玩家基本都不会想着自己能Carry全场,毕竟又不像审判那样带刀,也不像农民或者肉票那样在会议室无敌,一旦冒头被狼人盯上,基本上被杀属于白死那种。
像这种类型的玩家,有一个更贴切也更直白的称呼——混子。
当然,也不能说所有的“混子”都没啥能力,只能跟在大佬后面混分。
事实上,往往这种人在拿到关键身份牌之后反而比那种急着打出亮眼操作的玩家更稳,总胜率也相对其他人而言高上少许。
但是同样的话,在瞿垚听来却不是一种意思。
一号相当于变相地帮李正辩解,而李正在瞿垚眼中是狼人身份,那么一号敢帮李正说话,很可能就是李正的狼队友。
所以一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瞿垚给纳入狼坑里呆着了。
“二号发言。”
“既然好几位玩家都这么信任我让我归票,那我就来复盘一下这轮会议吧。”
“首先要说的,肯定是动刀且拍警的报警人四号,他杀了五号并且言之凿凿认定五号是一张中立牌。”
“这个……一般来说,他敢这样起跳发言,底牌应该是审判,只有审判杀人后自己没死才能确定他自己的猜想。”
“所以也能理解为四号起跳审判身份并且我也相信大家都听出来他的潜台词了,对吧?”
“好,我已经挑明四号是审判的底牌了,我不禁想问了,军火为什么还不开枪狙他?”
“三种可能,其一,五号就是那个军火,已经被他杀了。”
“其二,军火不相信四号是审判。”
“其三,这场对局中没有军火。”
“当然,还有第四种可能……四号是狼,军火知道他是狼队友,所以用不着开枪狙他。”
“第三种可能性咱们不做讨论,军火虽然进了随机池子,但这不代表军火不会出现,所以哪怕没有听到枪响,咱们能不报身份的尽量别报。至少不要在会议上堂而皇之的说出自己的底牌。”
“第四种可能,四号是狼人假装好带在做身份,那么他的目的或许就像十号说的那样,只是为了重新洗牌跟队友汇合?”
“这个可能性我认为也可以暂时排除,因为这样做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一个不慎四号甚至活不到下一轮,直接被咱们归票打出去了,还怎么跟队友汇合?”
“风险大过收益,我认为狼人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如果他真的敢,我只能说他配赢!”
“第一种可能,五号会不会不是四号猜测的中立,而是一个军火?”
“这一点,我觉得概率也不高。”
“要在除四号之外的十三个人里面随便挑一个人出来并且这个人刚好就是军火?”
“这概率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十三分之一而已,所以这点我们也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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