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衫思索良久后觉得在制作话剧剧本前得和陶教授聊聊，毕竟黄渝可是他的门生。
这一聊，还聊出些内幕来。
“退学？”
“您是说，黄渝老师从大学退学了。”
“没错，都大四了，我还给她办了保研，结果她却执拗的退了学。”
陶教授可是华夏影视业最高学府的知名教授，黄渝竟然退学了？
张衫很不理解，但也能从这个信息中得出，黄渝老师的性格必定与众不同。
“这举动听着有些任性啊，那是为什么呢？”
吃瓜没瓜子，张衫只能拿了包夏威夷果替代，好歹都是坚果类的。
“原因有些复杂，但当时的她年轻气盛，傲视群雄，在校内高手中亦是出类拔萃，造成了宁折勿弯的性子。”
“唉，往事不要再提。”
听得出来，陶教授很为这位顶尖优秀的学生感到惋惜。
可人家都是金牌了，能有什么好惋惜的……张衫不解。
难道黄渝有天赋和机会成为王牌？
张衫不太确定。
听陶教授的口气，年轻时能犯什么错呢，他搜过黄渝老师的资料，年轻时可是一位标准的知性美女，一眼万年的那种，但从眉眼中也能看出这位女子并非如她的容貌那般柔和。
年轻女孩能犯的错就那么几种，不是为钱就是为情。
既然黄渝当年就是位顶级天才，那为钱犯错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天才以后不会缺钱。
为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陶教授，莫非黄渝老师当年遇到了渣男，所以搞得她失去了事业心？”
毕竟这位此次的话剧大作就叫《爱情神话》，看来对方挺擅长情感类题材，而擅长的其中一种前提便是生活。
说到这儿，张衫就对自己的那些粉丝感到无奈，并不是所有编剧都需要有生活的，你们因为我写犯罪剧就老说我是法外狂徒，这点我很不满。
“也不能说是遇到渣男吧……”陶教授犹犹豫豫的回答道。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算什么意思，这让身为吃瓜群众的我很难受啊！
遇到就是遇到了，没遇到就说没遇到，老头还给我打起哑谜了。
“唉，这些都不提了，只有一件事我要拜托。”
“那便是，请务必要击败她！”
张衫原本以为老教授会为自己曾经的学生求情呢，没想到结果刚好相反，是想让自己下狠手。
陶教授挂断电话，起身来到窗边，打开了珍藏多年的黑胶唱机。
“你性子执拗，如果张衫输了的话，你肯定不会就此收手，还会将目光转向下一个目标。”
“倒不如横刀立断。”
从柜子里取出一张黑胶碟，来自最近风头正盛的蔡阿姨。
因为《无间道》的原因，这位又大火了一把，赚的盆满钵满，演唱会的门票都抢疯了。
放下唱头，针尖在黑胶碟上缓缓划过，一道昏黄中带着些遗憾之情的润泽女声于唱机中悠然响起。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
端起一杯快乐水，刚才的夏威夷果有些吃咸了，张衫吨吨吨的灌了半瓶。
“这种牵扯过往的事最麻烦了，幸好陶教授是个明事理的长辈，若是他让我放水的话，那还正挺难办的。”
现在陶教授不光没有成为阻碍，反倒给这把火添了把柴。
对此张衫并不在乎他的理由，毕竟陶教授不是位无脑或者容易上头的人，老谋深算用来形容他，那便再适合不过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全力以赴啦！”
毕竟之后话剧改编电影，自己就能躺着那提成，岂不美哉。
不过在此之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张衫打开了乔木影视的APP，点开了《爱情神话》的播放页面。
“啊，票价要三十五呐，好贵……”
话剧表演即使是线上播出，但也是处采用直播VR形式，演员是真的在现场表演，只不过观众不在现场。
一般情况下，话剧播出方会选定一个合适的剧场，在每一个座位上安放VR摄像头，以让线上观众达到如同在现场观看的效果。
这有点故意制造现场感，保持“剧场味”的意思，毕竟在如今这个时代还愿意看话剧的观众，不少人都带着浓浓的情怀，要的就是那种现场感。
而此番乔木影视投入颇大，他们想要更快的收回成本，在确认自己的新作有足够的观众号召力之后，乔木开启了一种升级版的观看模式。
即不再以剧场座位数量为限制，而是采取类似“副本”模式，让更多观众在同一时间观看剧场表演。
观众在虚拟空间中，周围依旧会有大量观众，但每一位观众所在的位置上同时会有数百位观众重叠在不同的服务器中同时观看。
《爱情神话》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如此高的票房，靠的便是这套提升观众数量的手段，这也是虚拟化的优势。
毕竟在真实剧场中，演员累死累活，一场做多也就那么几千观众，收入的上限很低。
乔木影视在剧场方面的专精让他们有时间去深入研究更适合剧场的运营模式，虽说过于霸道，但总体上对表演市场亦有一定的积极作用，这便是文化协会放任他“收服”市场的原因。
“这个模式熊猫也可以使用，如此一来只要作品够好，就能立即获得足够多的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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