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张禄愣了一秒。
您(们)哪位啊?
无论是从什么方面讲,张禄跟那位称号为白帝的大佬都没有什么关系。
一面之缘、蹭了她一份功法,也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修炼了短短几个月的功夫。
你说啥就是啥?没道理啊!
而且都别说他现在能不能打得过面前这两只怪物,就算打过了,如何避开纪氏把它们偷运出境也是个问题——纪氏在搜寻它们,这么大个儿的怪物即便是尸体也要占据很大的空间……
张禄不确定自己那只小不点儿的开口储物袋能不能装得下它们。
“好。”
白帝似乎是能够听到他在这边的吐槽,干脆利落地给出了回复。
“武器,用剑。”
剑?什么剑能击杀这么两只怪物?!
张禄虽说表面上顺从地将整条右臂都转化为剑刃,但心底的疑惑可是半点儿没少。
然后呢?
他如今正近距离地观摩这两只系出同源的怪物之间的战斗,可以说……互相刮痧。
破防根本就是无用功。血肉怪物的每一道创口都会让它增生出更多的赘生物,它的体型也只会越来越庞大;而那一堆白骨在每次骨骼被碾碎之后也同样会增生出更多的骨刺和关节。
仅仅从视觉上来看,它们甚至比污染它们的百里敌的本尊还要更加强悍一些。
更重要的是,这种东西很难一眼便看出它们在五行之中所处的位置,也就没办法快速找到应对的策略,仅仅是这一点,就比“身在五行中”的百里敌要强上了不少。
所以……要如何应对?真是个好问题。
“斩。”
张禄选择从善如流,挥起右臂,趁着两只怪物缠斗在一起的时候隔空一斩而下——反正顶多也就是无事发生,吧?
张禄的脑子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一道如同天雷般的剑光从天而降,在张禄挥手的同时向着两只怪物当头劈下,巨大的爆炸和闪光连千百里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在纪府中,那块已经被严密保存起来的皮革突然抽搐了起来,似乎是感应到了同源之物遭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令它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皮革拼命地扭动着,想要逃出这该死的地方,但是很可惜,还是太晚了。
一道白色的烙印浮现在了它的里侧,甚至抹平了周围那密密麻麻的创口,让它连增生的机会都没有。
下一刻,正当纪澜抽身打开房门查看之际,这来自于风霄的一整块蓝色的皮革,没留一丝痕迹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很快,纪氏上下都被动员了起来,一部分前往被白色天雷轰击的地点封锁区域,另一部分,则开始搜寻那离奇消失的皮囊。
但他们注定是找不到了。
一只染着鲜血的纤纤玉手死死攥着这块皮囊,后者连一点儿反抗的念头都不敢升起,只当自己是个真真正正的死物。
“污染的级别太低,再攥一会儿就要被抹干净了。”只穿着一袭松松垮垮的白袍的妙龄女子站在她的对面,冷冷地进行着评价。
她现在看起来状态很不好:白袍上斑斑点点全是新鲜的血迹,嘴角与虎口等处还仍然渗着鲜血。
尽管手中紧握着一柄朴素得毫无装饰的长剑,剑刃上鲜血淋漓,但另一柄相同款式的长剑同样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肋下,将她钉死在了大殿的柱子上。
但对面的人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方才是她出手将皮革掠走,但并不代表她的状态要更好一些。
一样的服饰妆容,也是一样的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她最严重的伤口在腹部,而凶器正在对面的手里握着。
看着还行,这次收手得还算及时。
白帝之间的战斗是以“你死我活”为目的的,但因为两人实际上几乎可以算作是一体,这种交手的最终归宿基本只能以同归于尽作为结尾,所以在大多数时候基本是浅尝辄止,就像今天这样。
外人看着已经算得上是殊死较量,但对于白帝而言只是小打小闹。
根据过往的经验,打到最上头的时候她们甚至差点儿就要将彼此真正击杀在当场。
幸亏被新收的那个乖徒儿当场撞破,将已经几近濒死的她们给强行拉开,要不然同归于尽可就真的尴尬了。
四目相对,都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得微微翘了一下。
“为什么不连骨肉一起拿回来?”
自动转化话题,对于她们而言是家常便饭,躺在地上的白帝出言发问,这种对话其实是多此一举,但也是必须做的一门功课。
如果她们真的整个身心都做到彻底的统一,舍弃了所有表面上的交流和沟通——那最终的结局并不比她们同归于尽好上多少。
“脏。”
“啧。”
地上的白帝将皮革甩了过去,在拍在脸上之前被一把接住,但很可惜的是,站着的白帝只是看了一眼,那一整块皮革就已经化成了一撮尘埃,只留下了一枚白色的印记,融入了她的眉心之中。
“各自分开诞生意识,值得期待,不是么。”
“不如去找不净的本尊。”
“北凉山,身为道境跨国越州,麻烦得很。”
“何必在乎别人说三道四的长舌。”
“你要是完全不在乎,那就出发。”
“……等那小子把货送来再说吧。”
“嘻嘻。”
“少嬉皮笑脸的,”白帝翻着白眼,“起来,帮我把剑拔出来,钉得太死了,我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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