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猜到了。
因为舒晏珍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安王妃。
不过目前不是揭露他们的时机，安王一家好像暗中扶持三皇子。
而舒家又和太子走得近，所以他们怎么都不会是同盟。
“小雪，目前有些事情还不适合告诉你，等到时机合适，我会和你说。”
见大舅和自己说了那么多，小雪也不再多想，毕竟大舅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之后舒致远请了个大夫，小雪突然开口说话，舒致远也很惊异，找个大夫看看也保险。
“我看这小雪姑娘是因为曾经心灵受到刺激伤害，所以不愿开口说话，如今心结解开，便可以开口了。
我检查过她的发声器官，没什么问题，只是因为长时间未开口说话，声带有些嘶哑，多喝喝水，多说说练练就好了。”
见大夫这么说，舒致远也放宽了心。
既然小雪可以说话了，他打算将小雪送去云京官学读书，这是京城王公贵女都读的学校，小雪如今也可以去。
他相信以小雪的认真劲儿一定大有所成。
………………
赤锦城。
姜知夏的烧烤店开的如火如荼。
皇甫问雁很看不惯，她暗地里找了一帮人特意闹事。
说姜知夏的铺子的烧烤炊烟影响了那些人的店铺，然而她用的果碳，炊烟很少不说。
那几人的店铺隔着几条街，根本没有妨碍，明显就是找事的。
顾厉霆得知了这事，当即知道原来是皇甫问雁背后搞得鬼。
校场内。
顾厉霆拦住她，“我警告你不许再伤害姜知夏，不然我有的是理由让你离开。”
皇甫问雁一囧，没想到顾厉霆如此直接，她还以为他会顾及她是副将军会手下留情。
皇甫问雁握紧拳头，“书寻，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赤锦城少城主，”
“我不懂，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总之事不过三，下不为例，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伤害她，那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和不客气法儿？”
“将你逐出赤锦城，我说到做到。”
“书寻，你……”皇甫问雁气急，没想到皇甫书寻如此直接。
“你没有权利，我是老城主留下保护赤锦城的。”
“我不管什么老城主，总之，目前赤锦城归我管，我是不会允许你再伤害姜知夏。”
“皇甫书寻！你别太过分！”
皇甫问雁怒了，拳头紧握，整个人歇斯底里。
“你要说法，找老城主。”
皇甫书寻说完便离开了。
“皇甫书寻！”皇甫问雁着急喊道，然而顾厉霆头也没回。
“不！这不是皇甫书寻！”皇甫问雁总觉得不对劲儿，但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不不不！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真正的皇甫书寻不会用这种态度对她。
毕竟他们曾经出生入死，是战场上互相护命的好兄弟。
他怎么会如此冷漠，毫不顾忌曾经战场上的情意。
皇甫问雁不解。
当晚，顾厉霆回了合欢殿。
皇甫问雁早就潜伏在他们的院子里。
他们如往常一般吃过晚饭，姜知夏去给年年洗澡，之后年年课业，皇甫书寻去书房看书，姜知夏则对账。
一切其乐融融，毫无破绽。
然而皇甫问雁却发现皇甫书寻不同于往常的习惯，他以前看书的时候习惯左手握拳放在左膝盖处。
她每次进入营帐汇报工作都是这样，然而此时却不是，而是靠在椅子上，左手放置桌面。
她等了许久，他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
难道这个是假的皇甫书寻？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姿势她再了解不过了。
还是因为皇甫书寻回了寝殿，假的他便放松警惕，所以再没有这样。
那真的皇甫书寻在哪里？
皇甫问雁满心疑问。
当晚她盯了许久，未发现异样，却在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皇甫书寻走到镜子前。
他摘下了面具，皇甫问雁一看，如她记忆中的一般，脸部几处烧伤的痕迹一模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是皇甫书寻，皇甫问雁摸不着头脑了。
之后便许久没见他有动作。
皇甫问雁离开了。
她打算去找老城主说说这事儿。
老城主此时正在泡澡，听说皇甫问雁进来了，只让她在门外侯着，皇甫问雁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知道老城主在沐浴。
“你有何事啊？问雁？”
“老城主，我……”
见她支支吾吾，老城主会意，当即对着身边伺候的几个下人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吧！”
“是。”
“他们走了，你说吧”
“问雁不知该不该说？”皇甫问雁站在门外。
“哦？”
“说了害怕是误会一场，不说又害怕老城主被蒙在鼓里。”
“究竟是何事？”
“我怀疑少城主不是少城主。”
“少城主不是少城主？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城主赎罪。问雁是说怀疑此时的城主是假冒的。”
“哦？怎会如此认为？”
之后皇甫问雁说了自己的猜测。
没想到老城主听完摆摆手，随后说道，“你下去吧！”
“老城主！”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皇甫问雁离开了。
回去路上，皇甫问雁觉得很惊奇，为什么老城主一副毫不惊讶的样子。
还是老城主已经知道他是假的了。
不过刚刚看到皇甫书寻脸上确实有烧伤的痕迹，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到底是真是假？
皇甫问雁也糊涂了？
此时的顾厉霆则站在镜子前。
“怎么样？我手艺还不错吧，是不是和你记忆中皇甫书寻的样子一模一样？”
顾厉霆用布巾擦掉脸上的妆，“手艺确实不错，就是废脸。”
“你非要做给她看呗！”
“这样也好，消除她的戒心。”
“可是，她去了老城主那里。”
“我看见了。”
“你不怕老城主知道？”姜知夏看着顾厉霆。
“他早就知道了。”
“啊？”
“我猜的。”
“…………你怎么这么有信心？”
“直觉。”
姜知夏不再说话，之后顾厉霆也洗好澡，两人躺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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